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八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中共政協第八屆全國委員會黨組副書記。

　　上海市人。1938年任上海學生界救亡協會格致公學小組組長，1939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任上海地下黨格致公學黨支部書記，上海地下黨中學區委委員、區委書記。1942年至1944年任中共中央華中局城工部交通站負責人、城工部干事。1944年至1949年任上海地下黨學生運動委員會委員、副書記、代理書記，上海地下黨市委委員，共青團上海市工委秘書長。1949年至1958年任共青團中央駐世界青聯代表，共青團中央國際部副部長、部長，共青團中央委員、常委。1958年至1966年任中共中央對外聯絡部五處處長（屬司、局級干部）。1966年至1972年在“文化大革命”中受迫害，后下放“五七”干校勞動。1972年至1978年任中共中央對外聯絡部三局局長。1978年至1982年任中共中央對外聯絡部副部長。1982年后任外交部第一副部長、部長、黨組書記。1983年任國務委員兼外交部部長。1987年至1992年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中央外事工作領導小組副組長，中央對臺工作小組副組長，中國國際交流協會會長。1992年10月至1993年3月任國務院副總理。1993年3月至1998年3月任政協全國委員會副主席、中共政協全國委員會黨組副書記。是中共第十二、十三屆中央委員，第十二、十三屆中央政治局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