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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團結的藝術之花

2017年08月14日 09:54 | 作者:?拉蘇榮 楊雪 | 來源:人民政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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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

今年是內蒙古自治區成立70周年。有一位內蒙古自治區的同齡人,從內蒙古自治區成立30周年到70周年的慶祝大會,這位同齡人都被邀請參加和見證。

他就是著名蒙古長調表演藝術家拉蘇榮……


1

拉蘇榮


70年滄桑巨變,欣欣向榮

今年是內蒙古自治區成立70周年。內蒙古自治政府在1947年5月1日宣告成立,幸運而巧合的是,我也是1947年生人,正好與自治區同齡!從某種角度可以說,內蒙古自治區的70年也是我拉蘇榮的70年,我是內蒙古70年滄桑巨變、欣欣向榮的見證者。

內蒙古自治區成立30周年到70周年的大慶活動我都參加了,記得在40周年大慶上我見到了烏蘭夫同志,我們合影的彩照還被放到了報紙上。談起內蒙古70年的變化,我想,我的一生,從一個牧民的兒子能夠成長為人民的藝術家,就是這70年變化的一個縮影。今天的“70周年大慶”,我又回到了呼和浩特,更是看到了70年來所取得的成就:過去騎自行車的小路如今變成了高速公路;當年在烏蘭牧騎時住的平房如今變成了高樓大廈;過去我們拉煤球,如今都是暖氣和空調;我曾經讀研究生時的內蒙古大學里那片舊樓,如今是一片嶄新的高樓……這些都說明了70年的欣欣向榮。

過去內蒙古的生活是艱苦的,今天的日子來之不易,是經過了多少代人的共同努力換來的!看看這里的天,風和日麗;看看這里的百姓,精神煥發。從不久前的“朱日和大閱兵”,到這次70周年大慶,我們看到家鄉的人民奮發昂揚,看到70年來,內蒙古文藝界培養出多少文藝人才……想到這些,真是讓我激動,難以忘懷。

人民的烏蘭牧騎

有人說烏蘭牧騎是內蒙古的名片和驕傲,的確是這樣。我13歲時就是烏蘭牧騎的一名演員,親歷50多年來,作為基層文化藝術表演團體的烏蘭牧騎隊員們的足跡踏遍了內蒙古的山山水水。從大漠戈壁到廣袤草原,從牧民的蒙古包到戰士們的邊防哨所,都留下了烏蘭牧騎的身影。

內蒙古為什么要成立烏蘭牧騎?上世紀50年代,擔任內蒙古自治區主席的烏蘭夫同志在農牧區檢查工作時發現,基層文化生活很貧乏,尤其是牧民長期看不到電影、圖書和文藝演出,讓他十分牽掛。于是專門派人深入牧區進行調研,根據牧區地廣人稀、交通不便、居民點極其分散的特點,建立了適合于草原游牧生活的烏蘭牧騎演出隊。這種小型綜合文化工作隊,隊伍精悍,活動輕便,一駕馬車即可裝載演出人員和器材,使農牧民群眾的文化生活豐富了起來。牧民們都說,只有在黨的領導下,草原上才有了烏蘭牧騎演出隊。1964年12月,周恩來總理在人民大會堂觀看了烏蘭牧騎進京代表隊的精彩演出后,十分肯定了這種符合基層群眾需求的、深受廣大群眾歡迎的藝術演出形式,當即作出決定,讓內蒙古組織烏蘭牧騎到海港、礦山、瑤寨、天山等地區巡回演出。其中一支小分隊完成演出任務后,周總理在中南海接見他們并稱贊說,烏蘭牧騎是我國文藝戰線的一面紅旗!

記得是1960年,一次,烏蘭牧騎在我的家鄉演出,老師問我:“你看了烏蘭牧騎的演出,好不好?”我說:“好。”老師又說:“你嗓子這么好,你到烏蘭牧騎去吧!”隊長說:“到我們那里不但可以演出,還可以上文化課!不會耽誤你學習的。”這樣,13歲的我就成為烏蘭牧騎的一名隊員。那時我們旗的烏蘭牧騎有10幾個隊員,有拉琴的、唱歌的、跳舞的,經常要到數十個牧民點去演出。

烏蘭牧騎到牧民家里可不只是演出,我們還幫牧民擔水、理發、收拾房子、修理收音機、普及科學知識等。演出條件非常艱苦,要坐馬車、牛車走很遠,有時往返需要很多天,大家都是自帶行李鋪蓋,分散住在牧民家里。生活也很艱苦。草原上,牧民拉一次水要到很遠的地方去,我們從不敢浪費。只有在休息的時候,自己去河邊簡單地洗漱一下。也因此,烏蘭牧騎和牧民的感情很深厚,每一次離開,他們都依依不舍。

有一次,記得是演出結束的第二天,隊員們已經把行李、服裝、道具都裝上了馬車。正要出發,聽到有一個牧民前一天因為忙著干活,沒有看到演出,我們就特意為這位牧民做了“專場演出”!等我們再要離開時,又有兩個牧民騎著馬過來了。草原上的馬群在晚上是流動的,有蚊子叮咬,馬一直走動,這兩個馬倌照看了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匆匆趕了過來。我們立刻為這兩個馬倌加演了第三場。夏季的草原很熱,我穿著厚厚的蒙古袍,就忍不住擦汗。這時一個馬倌向我走來,我以為他要跟著我唱歌,他卻遞給我一條放馬時自己擦汗用得很舊的毛巾,我用它擦了汗。多年來,我在國內外演出數千場,也許記不住有哪個高官接待過我,但給我遞毛巾擦汗的這位牧民,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牧民是把我們當做自己人??!我們文藝工作者就是從人民中來的,怎么能忘記人民呢?

還有一件事讓我終生難忘。一年寒冬,我們去錫林郭勒草原的某一個邊防哨所演出,走著走著,天黑了,隊伍迷了路。零下幾十度,冷得簡直要凍死人。就在我們焦急萬分之時,看到了前來尋找我們的解放軍!深受感動的我,為此創作了《北疆贊歌》,這首歌后來也成為我的代表作之一。

還有一次,我們到阿拉善盟的英亙邊防哨所去演出,到了邊防哨所后,解放軍特意為我們安排了住所,那里有兩棟平房,一棟安排給女演員住,一棟安排給男演員住。晚上,他們還把軍大衣給我們壓在了被子上,暖暖和和的。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見到烏蘭牧騎的領導對我招手說,你快過來看!我趕忙走過去,這才看到在哨所下面的一個馬廄里,戰士們個個穿著大衣、靴子,坐著睡在里面,眉毛、胡子都凝結上厚厚的白霜,我感動地流下了眼淚。


2

今年夏天,拉蘇榮在鄂倫春自治旗冒雨演出后,與學生在簡易帳篷內休息的合影。


長調,刻在蒙古人骨骼里

1965年,正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成立10周年。我和烏蘭牧騎的隊員們隨中央代表團赴新疆演出。演出回來后,烏蘭夫同志為大家慶功并講話,慶功宴上,烏蘭夫同志說,我們的小哈扎布培養出來了!第二天,新聞媒體報道了出來,從那以后,我成了“小哈扎布”。

我的老師是第一代蒙古歌王哈扎布。在去新疆演出以前,哈扎布老師教我唱蒙古族長調歌曲,還教我唱了一首新創作的歌曲《上海產的半導體》。為什么教這首歌呢?歌的詞作者是內蒙古著名詩人納·賽音朝克圖,他是蒙古族新詩歌的奠基者,也擔任過全國政協委員。歌里有一句歌詞:“趕著馬群放牧時,它在我手上響著呢……”當時,半導體收音機不僅能夠給牧民們傳遞中央聲音,也給牧民帶來了很多歡樂,對于牧民的生產、生活都很重要。

“長調”藝術,是我國蒙古族音樂的精華,但“文革”期間,長調竟被說成是“大毒草”!不允許演唱。我很想用長調為牧民演唱,后來,我就琢磨出一個辦法,用給長調填上“革命歌詞”的方式,使得它能夠得以保存和傳承。

常有人問我,長調是什么?蒙古族長調的產生有它特殊的環境,是蒙古游牧民族地區很特殊的音樂形式。我給蒙古長調下了一個定義:是流淌在蒙古人血液里的、刻畫在蒙古人骨骼上的藝術DNA,是蒙古民族遙遠的歷史文化記憶。其實長調不僅蒙古族有,廣義的長調其他民族也有,比如漢族。在極為廣闊的湖北洞庭湖上就有長調啊!何紀光的《洞庭魚米鄉》就是洞庭湖上的長調:

“洞庭啊湖上喲好風喲光呃嘿嘿

八月喲風吹呀稻花喲香呃嘿嘿”……

這個曲子,你仔細揣摩就會明白,它是誕生在湖面上的長調。

蒙古族長調,我以為是狩獵民族從森林走向草原的過程中產生的,最初可能是獵民打到獵物后互相傳遞信息的一種特殊聲音。比如打到兔子等小獵物,會隨意的召喚一下,發出的聲音可能比較短促,使對方能夠聽到即可。如果打到了較大型的獵物,大家就會很興奮,用比較悠長高亢的聲音喊出來。經過漫長的歷史過程,逐漸演變成長調,經游牧民族世世代代傳唱下來。

所以長調最早一定是歌頌大自然的,是天地間的行者唱給蒼天和大地的,為天地間的萬物而歌的。當然了,蒙古族長調歌者的嗓子也是在草原遼闊的自然環境中形成的。

一生做長調研究的開拓者

1986年春節前夕我們進京演出,烏蘭夫同志親切地接見了我們。他特意向我問到哈扎布老師的情況,并囑咐我,“哈扎布的生平與經驗應該寫成書??!”聽了這番話,我反復地思量,認真地思考,我感到,這不僅是對我作為哈扎布的大弟子講的,更是對我作為蒙古長調的繼承人的殷切希望。

于是我開始尋找資料,發現歷史悠久的長調,竟然幾乎沒有文字資料。我很矛盾,既不敢輕易動筆,又恐將來這些長調藝術大師再無歷史記載了!最后出于責任和擔當,我決定做個開拓者,為長調的研究留下資料。繼而,我用了多年的心血,搜集、訪問、整理,終于在1991年寫出了由烏蘭夫同志題寫書名的,20萬蒙古文字的傳記文學《人民的歌唱家——哈扎布》。之后,我又陸續寫出布赫同志題寫書名的《寶音德力格爾傳》和《我的老師昭那斯圖》。三本書共60萬字,從此,蒙古族三大長調藝術家、教育家都有了歷史文字的記載。

更讓我欣慰的是,2005年,我國蒙古族長調民歌藝術被聯合國列入人類口頭和非物質文化遺產。2006年夏,內蒙古長調藝術交流研究會也宣告成立。我希望,長調藝術走出草原,作為中國藝術的一朵奇葩,走向世界。


3

拉蘇榮在接受本報記者的電話采訪


采訪后記:

70歲的拉蘇榮老師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正值參加內蒙古自治區成立70周年的大慶紀念活動期間。拉蘇榮老師遠在千里之外的呼和浩特,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接受了本報記者的電話采訪?!拔疫€是內蒙古自治區第四、五、六、七屆的政協委員呢!”話匣子一打開,記者立刻感受到了拉蘇榮老師那份特有的熱誠、質樸、風趣和親切。

這位被譽為“蒙古歌王”的長調表演藝術家,曾經為幾代黨和國家領導人以及諸多外國首腦演唱,但他絲毫未以如此殊榮而自居,講到動情處,還多次示范演唱。他說的最多的話是:我的一生很簡單,過去我是學習蒙古長調的學生,如今我是教授蒙古長調的老師。我這70年,是為人民歌唱的70年。從1960年開始參加烏蘭牧騎到如今的國家一級演員,我始終是黨的一名光榮的文藝戰士。

拉蘇榮還是一位學者,長調藝術的研究者,他在繼承民族聲樂特點的基礎上,借鑒了包括西方音樂在內的聲樂技巧,很好地解決了長調演唱中呼吸的運用和長短調結合中的一些難題,形成了獨特的演唱風格。他是中蒙兩國蒙古長調聯合繼承和保護工作委員會的第一屆中方首席專家。

在草原上生活成長起來的拉蘇榮,曾經擔任過內蒙古自治區人民廣播電臺的蒙古語播音員、20余年大型文藝演出的節目主持人。同時,他還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寫著一手漂亮的漢字書法,他的夫人也是漢族,這位夫人就是周恩來總理的侄女周秉建委員……采訪結束后,熱情的他,還與記者談起新聞采訪的技巧、忌諱等。他叮囑記者,做文章要一絲不茍。當記者提出請他提供第一手的照片資料時,他一邊在電話中對著記者,一邊對著站在身邊的妻子說,我現在手里端著電話,正在呼和浩特接受人民政協報的采訪,你幫我拍下來,這就是真正的一手資料啊———你們記者發圖片也要有新意?。?/p>

整個采訪,記者真切地感受到拉蘇榮老師對黨和國家的熱愛,對草原和蒙古長調藝術的深情。


編輯:李晨陽

關鍵詞:內蒙古 牧民 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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