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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京劇戲迷"翟惠生 對京劇的感情源自"我是觀眾"

2015年03月27日 11:29 | 作者:徐金玉 | 來源:人民政協網-人民政協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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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標題:“資深京劇戲迷”翟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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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京劇,我有感情,感情源自于哪兒,四個字——我是觀眾。”

  “要用價值觀引導時代,引導市場,在引導中以文化人、潤物無聲。觀眾受引導,知道了什么是本源,反促演員鞭策自己繼續傳承。京劇是中國文化深化的主要載體之一,我們不能把最美的、最值錢的東西弄丟了……”

  --翟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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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國政協委員、中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黨組書記翟惠生,即使工作再忙碌,生活中也少不了京劇:心中有戲,那幾十年的守望與陪伴,早已將摯愛和責任融入到了骨子里。

  

  耳邊聽戲,戲里話人生

  “我從事新聞工作近30年,看戲卻有半個多世紀。”翟惠生笑著說,從4歲起,他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小戲迷。

  當時,知識分子家庭流行的娛樂,多是看戲看電影,而身在北京城,更為看戲添了不少便利。在家附近的人民劇場,也自然而然成了他幼時戲曲的天堂。

  “人民劇場在護國寺大街上,梅蘭芳故居也在那兒。”翟惠生回憶,當時在護國寺常有廟會,廟會上也有唱小戲的人和聽戲的身影。“其實,他們唱的也是京劇,是大戲,但因為擺的是路邊攤,就被認為是小戲了。”

  熱愛京劇的浪潮,無疑也敲動著翟惠生的心,小小年紀,就對京劇大家如數家珍。

  記得有一次,他跟隨家人到人民劇場看《沙家浜》時,抬頭問檢票員阿姨,“今天是趙燕俠演的嗎?”趙燕俠是當時劇中表演阿慶嫂的A角。收票員低頭一看,竟是個小朋友在發問,不禁莞爾,“嘿,你這個小戲迷,還知道趙燕俠呢!”

  翟惠生不僅少時就知道趙燕俠,他還看過梅蘭芳、馬連良、譚富英、張君秋、裘盛戎、李少春等近代京劇大師的戲。尤其讓他印象深刻的,是在1959年梅蘭芳以66歲高齡為國慶十周年排的獻禮劇目《穆桂英掛帥》。“那個戲我真是看了無數遍啊。”翟惠生回憶。

  這些戲曲和大師的演繹,潛移默化地熏陶著翟惠生。在他看來,京劇文化之所以博大精深,不僅是指戲本身以及舞臺展現的內容,更是指其精神實質。

  “京劇中的絕大部分戲,都是在宣揚中國優秀傳統文化,核心就是仁義禮智信、忠孝節悌,而它又是用中國人最喜歡的戲曲故事形式傳遞出來。”翟惠生說,“有一句老話叫‘書文戲理、潤物無聲’,你別看有些長輩識字不多,文化不高,但他們都懂得為人處世的道理,懂得何為道德、何為信仰,懂得要敬畏什么、底線又是什么,而這些大多是從聽書和看戲得來的。戲絕不只是單純地唱,它還在刻畫一個人物,說明一個道理,所有的戲曲文化都在于此。”

  “真正的戲迷,不只是能夠懂戲,更應該懂得學著做人。戲里很多唱詞和念白,不應是單純的戲詞和念白,更是人生的座右銘。”翟惠生說。

  

  嘴邊哼戲,戲里看門道

  “休將岳父來抱怨,俱是下官禮不端。那夜獨坐在書館,有一個夜叉走向前……”2010年,在記者節京劇演唱會上,能學唱幾句小生戲的翟惠生,學唱了傳統戲《鳳還巢》中的穆居易,獲得現場掌聲連連。

  提起這一幕,翟惠生說:“其實這就是京劇愛好者之間解解悶。之所以會哼哼幾句,是因為總看總聽,并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F在讓我上臺,我會很少去,如果我不懂這出戲,表現不出她的‘魂’與‘質’,那就是在糟蹋她。”

  日積月累、耳濡目染,翟惠生早已成了觀眾里的“內行”,不僅是一些戲曲研討會上的座上賓,近日,還被邀約到中國戲曲學院為新入校研究生講座。

  “雖然唱是業余,但可以從觀眾的角度,說說對京劇的理解。”翟惠生笑著說,“傳統京劇藝術有兩大法寶:一是虛擬藝術,一是程式化表演。”

  所謂虛擬藝術,即于無中有。“明明‘沒有’的,卻能演出‘有’來,這就是藝術的最高境界。”翟惠生饒有興味地舉例,“就像一個馬鞭,你別小看這個簡單的道具,在京劇演員的手中,有時可以代表單人獨騎,有時又能代表千軍萬馬。”

  另一個法寶便是程式化表演。“它要將同樣的程式變化地組合,刻畫出不同的人物、演出不同的戲來,你說這有多難啊,這叫做變化無窮,就和孫悟空的72變一樣。”

  為此,翟惠生對能善用兩大法寶的京劇大家們十分佩服,尤其是近代的京劇大師,在他看來,與其說他們是在舞臺上表演,不如說是自身氣場和內在氣質的自然流露。

  “我常把他們表演的境界稱為唱戲的第三階段——‘說戲’。那種舞臺上的自信和瀟灑,在舉手投足間都能感受到他們好像在‘說話’一樣。就像當初李少春演《野豬林》,將林沖當時那股蒼涼與悲憤,走投無路的勁兒表演得淋漓盡致,看得讓我五體投地。所以,我在看他們演出時,生怕少聽半句,甚至一個字,覺得臺上的戲能牽動我的心,能夠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翟惠生說:“表演的前兩個階段被我稱為‘喊戲’和‘唱戲’。‘喊戲’就是有多大勁使多大勁,‘唱戲’則是知道音調要有高有低、有輕有重,就跟蓋高樓一樣,也要鱗次櫛比、錯落有致,對比才能產生美嘛。第三階段才是‘說戲’。對于不少演員來說,達到第二階段已屬不易,要能做到‘說戲’,恐怕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俗話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那些能達到‘說戲’水平的,能夠成為站在舞臺‘中間’的角兒,沒有會演百十出整戲的積累是出不來的,任何東西都是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量積累多了,自然感悟就深了。如果一個唱戲的演員,不會演10出8出整戲,你想,他站在舞臺中間會是什么樣呢?”翟惠生說。

  

  心中有戲,為其歡喜為其憂

  作為“資深”戲迷,翟惠生近年來卻有不少焦慮和擔憂。“京劇文化在傳承,卻也有亂象存在。比如一些京劇表演者,只是為了唱而唱,只注重形式的演繹,忽略了最本質的和最內涵的東西。”

  最突出的一點是,他們常以一出戲叫了多少好來評價演繹的好壞。“可恰恰相反的是,戲不是為了要好而唱。就比如譚富英演繹的《烏盆記》,講述的是鬼魂申冤,唱腔如泣如訴,這種情感戲中怎么會有一連串的叫好聲呢?只有一頭一尾才叫好。但有一些演員卻背其道而行之,唱這出戲只想要好,這又怎么能用人物來感染觀眾呢?”關于叫好,余舒巖講一段話,可以作為他藝術追求的注腳:“我唱我的戲,我的腔、我的身段,我在臺上都做給您看。好與不好讓您自己說。叫好,我不反對。當時叫也成,當時不叫回家叫也可以,過一年或十年您想起來了我某一出戲,忽然叫了一聲好也成,隨您便。反正我不要當時您叫完了好,一出戲院的門口就什么都忘了。”

  再如一些戲曲絕活,本是應劇情和人物需要的設定,為戲的內容和人物服務的一種藝術表現形式。“但有些演員卻脫離戲本身來表演絕活。在我看來,這個絕活就是‘沒有生命’的絕活,它只是一種技巧,而不是有生命力的、有靈魂的藝術。”

  如果以后的戲都以現在舞臺上的這些表演為藍本,則會距離京劇的文化、本質和精神越來越遠。因此,“搶救”京劇文化已迫在眉睫。

  “如何搶救,就需要向那些尚在的京劇前輩們多虛心求教、多真心學習。”翟惠生說。“京劇需要凝魂聚魄,它的魂不是看看錄像帶、聽聽錄音就可以學會的,更需要口傳心授,傳和授的就是訣竅。訣竅仿佛是一層窗戶紙,不捅不透;也是一層牛皮紙,不使勁捅也不透。”

  翟惠生以小生戲為例。“比如,小生頭上纏繞的水紗就有講究。當他沒有得第或走運時,水紗就要勒得很低,離眉毛要近。如果他當了官,則會將水紗拉高,將更多的額頭部分露出來,這些小細節就是訣竅。”

  還比如古代女性的眼神。唱戲的人從小練幼功,最基本的就是眼神和腳步。當初梅蘭芳養鴿子練眼神,為的是練出能夠左顧右盼、有媚有美的眼神。“古代女性的眼神,是一種含蓄美,臺上的大部分眼神一定要45度向下,該向上睜的時候睜一下,這也叫訣竅。”

  “像袁世海老先生,演戲是從頭到腳都是戲,演《紅燈記》中鳩山時念‘掐斷了’這三個字,手指動作十分講究,要有好幾個動作疊加來演繹。”翟惠生不禁在座位上模仿起來,“而不像一些演員,現在是把手一握,就代表‘掐斷了’。”

  前段時間,翟惠生有幸見到了京劇名家錢浩梁先生。“80多歲的錢先生患過半身不遂,聲音也很低沉,但他唱一句《紅燈記》,我的心就沸騰起來了,因為劇中人物立刻在你面前‘活’了。在這些京劇名家身上還傳承著京劇的‘魂’。但他們大多年事已高,時間顯得愈加緊迫。所以,應該抱著‘搶救’的精神去學習、去請教。哪怕搶救出0.1%,也有0.1%的收獲和延續,不要讓真正的寶貝隨著時間一同被埋沒。”翟惠生說。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座談會上強調,必須把創作生產優秀作品作為文藝工作的中心環節,努力創作生產更多傳播當代中國價值觀念、體現中華文化精神、反映中國人審美追求,思想性、藝術性、觀賞性有機統一的優秀作品。”翟惠生說,這樣的文化深化任重道遠。

  翟惠生說:“要用價值觀引導時代,引導市場,在引導中以文化人、潤物無聲。觀眾受引導,知道了什么是本源,反促演員鞭策自己繼續傳承。京劇是中國文化深化的主要載體之一,我們不能把最美的、最值錢的東西弄丟了……”

  “真正的戲迷,不只是能夠懂戲,更應該懂得學著做人。戲里很多唱詞和念白,不應是單純的戲詞和念白,更是人生的座右銘。”

 

編輯:鞏盼東

關鍵詞:翟惠生 “資深京劇戲迷” 京劇 我是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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